张培青嘴角抽了抽。
“大师客气,既然大师不嫌弃,某愿恭候大师前来。”
直到她说完这句话,太昭才把目光从她身上转移开,继续低头看自己的剑,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比演结束后,天色已经不早。众人离开齐王宫回到行宫驿站。
回去的路上,楚荆忽然说了一句,“孤竹无堪是齐国的剑师,你是楚国的谋士。”
张培青眨眨眼,没听明白。
楚荆也不管她什么反应,大步离开,登上车舆而去,独自留下后头发愣的张培青。
好半晌她才反应过来,不由得失笑。
别扭傲娇的太子,不就是怕她被齐王用这种手段挖了去,直说不就行了,她张培青岂是那种见利忘义见钱眼开的人?哼。
车架跟在太子车架后抵达行宫,回到自己的小院,果然看见门口傻大个像只被抛弃的小狗般,可怜兮兮蹲着,望眼欲穿。
张培青唇角弯了弯,心中一阵暖流划过。
王衡看见她,惊喜地跳了起来:“先生!先生你可回来了!”
院子里季久申正在斗蛐蛐,韩平晏在看书。两人也纷纷站起来。
“怎么样?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