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国就算知道是坑不也乖乖跳了。唾手可得的土地,谁能抵挡住诱惑,何况是急需扩展的韩国?
齐王目光复杂,再次心中叹息。韩国有个百里仲华,楚国有个张培青,他大齐的‘伯鲁’又在什么地方?
各方人士悄悄打量张培青,她也在观察这些人。
记得上一次诸国汇合还是在赵王的寿宴上,如今不过一年时间,再见面已是时过境迁。上次王衡跪坐在她旁边,这次他们统统被挡在门外,就她一个人。
摇摇头,她兀自端起酒杯喝了一口。
因为提纯技术不到位,酒水基本上没感觉。再说王宫的酒又不掺水,正宗醇厚的很,品上一小口足以回味半晌。
诸国前来交谈接待的都是楚国其他臣子,张培青自觉没什么事,优哉游哉装起小透明。一些国家臣子见此,干脆直接起身过来。
“张先生有礼。”
张培青眨眨眼,对面前陌生的山羊胡子中年男人回礼,“不知先生是……”
“鄙人秦国公孙冶和,早闻先生多才,今日才得以一见,实在荣幸之极。”
她恍然大悟:“原来是信义君,失礼失礼。信义君以仁义诚信名扬天下,能同您叙话才是张某福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