培青无语,这个渣渣,没有一点自知之明,就凭他那三脚猫的功夫和半瓶子晃荡的剑术,是去找死的么?
季久申两眼光放,“比武!比剑!”
“你是去找削吧。”鄙夷地翻翻白眼,也不理会他,径自走进屋子,留下不甘心的季久申吹胡子瞪眼。
韩平晏跟着她进屋去了,院子里只剩下季久申和王衡两个人。
他刚想没好气地问问王衡,怎么这次不跟着他家先生进屋,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饶有深意道:“你是不是也想出去看看?”
王衡腼腆地低下头,有些害羞:“……先生说,近几日各国使臣来往,前来观礼的人也不少,鱼龙混杂,叫我最好不要出去。”
“切。”季久申万分蔑视,想出去就说嘛,做出这幅矫情样子给谁瞧,“你走不走?”
王衡笑的憨厚老实:“但是先生也没说一定不能出去,我们不惹事就是了。”
看不出这家伙居然也学会了阳奉阴违。
季久申惊讶,认真打量了一番王衡,忽然觉得这傻子,也没有平日里看上去那么傻。
两人悄悄出了门,一出驿站,齐国的风土人情便映入眼帘,带着浓厚的异国气息。
来时因为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