吊胆,便听见那人又道:“卸了手脚腕,堵上嘴巴,带走。”
Σ(⊙▽⊙")!!!
“我是冤枉的!我是冤枉的!救命啊杀人啦!救命啊啊啊啊!”
惨叫声在护卫利落的手法中戛然而止,脱臼的下巴形状诡异。把人扛到肩膀上,一行人和马车渐渐远去。
大街上人们又回到原来位子,热热闹闹该干嘛干嘛,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寻了处酒馆停下,护卫们点了三间房屋。
王衡一间,韩平晏一间,张培青和所有护卫一间——他们只负责保护先生,其他人是死是活无关。
“先生,请下车吧。”
酒馆里的人都好奇张望,这么大的排场也不知道是哪家权贵。
众目睽睽之下,从马车上跳下一个身影,瘦瘦高高,头上戴着长长的竹笠纱巾,把面容遮挡的严严实实。
众人失望。
“几位客人,要些什么?”店小二殷勤地凑上来,刻意忽视被两个护卫架在中央,手脚绵软的满脸求救的青年。
乱世中最不该做的就是多管闲事。
很显然这个道理大家都知道,酒馆里没有一个人理会。
张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