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踏出,屋内的三个护卫们纷纷跟上。
院子里的血腥味更重,一晚上都散不掉。鞋子踩在土地上,有些异于平日的松软,还带着黏黏湿湿的感觉。
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,放眼望去空空荡荡一个人没有,天高地远又是一番大好风光。
“那两个人呢?”
“扔尸体去了。”
“来了多少刺客?”
“二十八。”
“我们有伤亡吗?”
“无。”
张培青不再多问什么,她知道,今天只是一个开始。
一晚上的刀剑碰撞和血液喷溅的厮杀把农户家吓得要死,第二天看见他们一行人走了终于松口气。
“你们最好搬家。”
张培青上车时候停顿了一下,对着他们定定道。
两口子连连点头,张培青却看出了妇人脸上的犹豫。
不知道会不会牵扯到,希望他们能好自为之。车上的她叹口气,抚摸膝盖上森冷的长剑,目光深沉。
这是扫荡过后护卫们呈上来的东西,剑整体长一米四七,厚一厘米,用料为上乘百炼钢,通身雕刻繁琐华丽的纹路,双面剑刃火淬,锋利无比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