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!”
用布巾狠狠擦了擦鼻子,扔在一边,另抽了一条捂住鼻头,张培青眼泪汪汪半死不活地坐在太阳底下。
“先生,喝点热茶暖暖。”
傻大个心疼地蹲在一边,眼巴巴送上一杯茶水。
张培青恶狠狠瞪着他:“为什么!明明睡觉不盖被子不上床的是你,为什么感冒的是我!不科学!”
傻大个也很委屈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。
认真想了想,他道:“大夫说是因为先生体质和我不同。”屈起手臂,一块块肌肉扭转出漂亮的线条,严肃解说:“看,我长期锻炼,先生你从来没有锻炼过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锻炼过,怎么不说我锻炼的时候你没看见。”她很不满。
傻大个纳闷:“我和先生天天在一起,你真没有过。”
剜他一眼,张培青缩在毛皮大氅里,捂得自己一身汗。
见她不说话,王衡闲的蛋疼,只好自己寻找话题:“先生,十日宴会已经过了两天,今天各国使臣都纷纷返回,您不去送送百里先生?”
“那么多人送他,不差我一个。”
回答的很是敷衍。
傻大个不说话,直勾勾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