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犬毛,她朝着那帮人厉声呵斥:“你们是来干什么的?”
“啊?”一人愣了愣,道:“来证明赌注结果的。”
“结果出来了吗?”
“没有,你还没说。”
“那还吵什么吵!”
“……”
混混们自发安静下来瞅着她,来来往往路过的人也看热闹的纷纷凑过来,学着别人瞅着她。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就被里外三圈层层包围。
等到整条街附近的人都看热闹凑过来,打赌的人也都来了,张培青这狡黠笑了笑,宽大的衣袍在风中飘扬:“我这张脸……”
她顿这一下,赌徒们心跟着扑通扑通狂跳,卡在嗓子眼。
“是天生的。”
哗的一下整个场面失控,赔钱的怒吼赚钱的狂笑。喧闹的大街人群堵塞,来往的车马都被卡在这里过不去,乱的一团糟。
张培青飞快从小贩摊位上抽了一支糖人,趁着人群没注意,悄悄潜到不远处的小巷里。没一会儿傻大个怀揣着什么东西贼兮兮跑过来。
“怎样,赚了多少?”
方才还义愤填膺的傻大个此时笑的开怀,掏出怀里一大包散碎银子:“先生,您的计策真管用,赚了足足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