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培青也不扶他,坦坦荡荡受了老头一拜,笑了,“为什么说我居无定处?”
老头起身,笑眯眯道。
“先生可知,你在用词之处的不同?无论是寡君还是魏王,你都直呼其‘赵王、魏王’,从不用‘寡君’,可见先生并不是赵魏人。小小历城,自然不可能是先生这等人的发展地方,所以我斗胆猜测,先生只怕尚未寻到好的去处。”
张培青没想到这么细微的地方都能被对方发现,说实话,要是司马佐不说,他还真的没感觉到。
认真倾听计策的同时还能寻找到如此小的不同,可见司马佐也不是个等闲人。况且他一而再的折损老头也不怪罪,反而大大方方礼遇——这是一个心胸宽广的人。
总结完之后,他不由得感叹,怪不得司马佐在军队中如此有名,人家是名副其实。
赵国是个大国,国富兵强。任何一个兵家都愿意到这样的大国建功立业,成就自己。只可惜……
“不好意思,我只想混吃等死。”
老头愣了足足有五分钟,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:“你、你说什么?”
那人麻利地又重复了一遍。
胡子花白的老头气的直发抖,瞪着他喘不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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