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失明?”
孙晋江瞠目结舌,这也能诊断的出来?
那大夫却好像根本不在意孙晋江的回答似的,接着道,“这些日子让他注意些饮食,不要辛辣,忌寒食,然后每日热水敷面,再加以按摩就可以了。”
说完,意识到身后并无人应声,大夫回过了头,神色一凝,“寸心在哪里,难道杜慎也想要金屋藏娇?只可惜……”
可惜什么,却没说。
孙晋江闻言不由一愣,这才意识到,似乎这大夫和杜慎竟是旧相识。
“可是,大夫他还要参加乡试,可有影响?”万一像今日这般突然间头疼病发,那可该如何是好?
乡试一连三日,连考场都出不得,若是无人发现他病发,岂不是怎么死的都无人知晓?想想,孙晋江就觉得胆寒。
大夫闻言瞪了昏厥的杜慎一眼,“那是他自找的。”
知道自己要参加乡试却还是这般漫不经心,以致于弄伤了自己,还好遇到他这妙手神医乐亦非,否则回头有他受的。
孙晋江为之一噎,难道自己猜错了?这神医和杜慎并非好友,而是仇人?
“看着我的手势,这两日好好给他按捏头部。”
孙晋江伸头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