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,给她那俩长什么都不知道的弟弟做新衣服,孩子不小了,一年到头没件新衣裳也说不过去。
林燕有点烦,年货什么的行,没问题,她也得回去过年,带点东西是应该的。
只是扯布这件事,林家爸妈是怎么想的?养不起那生那么多干什么?重男轻女,那干嘛还在剥削女儿?
用姑娘的时候就想起来是他们的孩子了,没了用处就往外一丢,不管死活,有这样为人父母的吗?林家爸妈的形象甚至和她那后爹的影子重合起来,林燕烦躁的很,翻了个身,扯了下被子把头蒙住。
不想了,想这些都破坏心情。
蒙头睡有些憋得慌,林燕又是把头露了出来,长嘘了一口气,这件事她得想个办法。她又不是之前那个逆来顺受的林燕,总是得解决了这个问题来着,兴许回头,可以咨询一下方勤?
林燕想了想,觉得心里松快多了,这才慢慢睡了过去。
1979年的第一天,对于青训队而言还是寻常的一天,该训练的训练,没有半点可以松懈的。
可是又是不一样的,进入七九年,那亚洲锦标赛说来就来了,就是今年的事儿,明明在十二月份举行的锦标赛,就像是明天就要举办似的,队里谁也没吭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