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的肤色,狰狞的伤口,未蜕完的皮肤,以及如血的药水。她趴在桶沿上,长发湿漉漉的,鲜红的药水顺着发丝滴落在地上,鲜红一片。
就在这时候,木窗猛地被人从外面撞开,闭着眼睛休息的重阳慢慢睁开眼睛,抬头看向木窗。
木窗前,依旧是那个白衣女鬼。一时间,重阳突然有了逗趣的心思,冲着那女鬼咧嘴无声地笑了起来。
青白脸,三道狰狞伤痕横亘在蜕皮的脸上,还有脸上唇角鲜红的‘血液’。幽幽月光下,那个笑容如同地狱的召唤。
白衣女鬼一个趔趄,惊叫一声,怪叫着跑了。
重阳摸摸下巴,有些郁闷。
她的真容就这么让人害怕?不知道,明天谁会生病呢?
***
早晨醒来,秦瑶就脸色不太对。
“瑶瑶,你怎么了?”重阳给她打水来洗漱。
秦瑶灼灼地盯着她,“说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”
“恩?”重阳面上疑惑,手上却暗暗握紧,心道莫非昨晚她瞧见了?可又不应该啊,她的药从未失过手。
“说!昨晚你是不是一个人去逮那个鬼了?”秦瑶愤愤,“刚才我在木窗后瞧过,足印很深,昨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