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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有提醒过你。”丢下这么一句话,帝御威用力甩上车门,绕到另一边上了车。
而同样坐在车内的马丁,直到此刻才明白,原来这些都是帝御威玩的把戏,目的就是逼银炫冽不得不跟他做什么交易。
他突然不知道该说是佩服帝御威胆识,还是该悲哀事情竟然演绎到如此地步,之前银炫冽不招惹帝御威,所以大家相安无事,而现在……
帝御威显然成功激起银炫冽的关注。
他不清楚,这到底是好事,还是坏事,按照他的猜想,实在感不到事情能往多好的方向展。
车很快驶离了警局地区,马丁同样不清楚,帝御威要把他们带到哪里去。
而银炫冽则坐在后座中,不时地打量着前面驱车的帝御威,帝御威同样没说一句话,狭隘的空间内就这么死寂般的沉默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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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是午夜凌晨一点,在卧室里沉睡过去的夜晚歌,猛地被一阵噩梦惊醒过来,当她挣扎着清醒过来时,额头上已是涔涔冷汗遍布,湿了她的刘海。
刚刚推门进来的阿珠望见她惨白到没有血色的脸,走过来关切问,“太太,怎么了?”
夜晚歌心惊肉跳着还没从噩梦中回过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