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回事?”
阿珠听到声音,回头见银炫冽居然站在面前,吓得差点叫起来。
“先生,您怎么回来了?”阿珠随口一说,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对劲。眼前的男人好歹也算是家里的男主人,男主人回家,天经地义啊,于是阿珠赶紧又改口:“您问这花吗?”
“嗯,好端端的花,怎么会变成这样?”
阿珠尴尬地呵呵笑了一声,又支吾一番才回答:“是昨晚太太剪的,我们劝都劝不住。”
银炫冽没说话,脸色却已经变得很阴。
阿珠心疼夜晚歌,知道这对夫妻经常吵架貌合神离,男主人很少回家,于是趁机想替夜晚歌说些好话:“您别怪太太,太太心里不好受,一个女人在家待着不容易,平时先生忙又很少回来,难得回来一次,你们也处不好……是,太太确实不大肯服软,但每回您走后她都要一个人躲在房间哭好久……”
银炫冽心尖一扯,没再听下去,跨步往厅里走。
厅里静悄悄,佣人正在餐厅里摆早饭。
银炫冽直接去了二楼的主卧室,本想敲门,但想想又作罢,直接拧开旋锁进去。
一进去就是一股热气扑面而来,房间里的暖气开得很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