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的衣服,赶紧跑楼上卧室,
结果门刚一打开,整个人却被一股力量直接扯过去,黑暗中一道暗影压过来,将她抵在墙边的一个矮柜上。
随后便是铺面袭来的浓烈酒气,冰凉的唇压下来。
“唔!”夜晚歌被这突然的变故都吓懵了,拼命挣扎,不想让他的舌钻进来,可银炫冽用手指牢牢扼住夜晚歌的下巴,两指用力,逼迫着她张嘴……
“放开我,唔…。放开我!”夜晚歌已经认出压住她的人是银炫冽,愤怒和羞耻同时席卷全身,全身摆动挣脱,可她越挣脱银炫冽便越暴虐。
这女人刚才在东方阎的怀里怎么那么乖?任由他吻任由他摸,自己一碰就跟要吃了她似的。
如此对比,喝醉酒的银炫冽胸腔里只有怒气,妒忌和醋意,这些交杂的情绪把他快要逼疯了。
他刚才一个人坐在这间卧室,想着他与夜晚歌曾经如何在这张床上蚀骨交缠,而现在她却在另一个男人怀里。
他甚至在想,她是否也会在宠极的时候一声声喊着东方阎的名字,就像曾经在他身下一般,声音如妖如泣,每喊一声银炫冽他都恨不得就要加倍疼她一遍,怎么都要不够她似的,但即使他对她这么宠,为何她还要逃,还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