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炫冽面对着窗户,男人脸色阴郁,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后又松了下,他走到床沿边坐下,静静的看着床上的女子。
“你就这么不想见到我吗?”
“夜晚歌,你在用死来逼我?”
“你想见谁?”
“帝御威还是东方阎?”
“是不是只有看见他们,你才会醒?”
“是不是无论怎样,只要我在这里,你就不会醒?”
银炫冽一个人说着,嗓音低哑醇厚,可不管他用什么声音,床上的人还是一动不动。
这次,就连眉头也没有蹙一下。
银炫冽食指伸出去,轻轻摩挲着女子滑嫩但苍白的脸庞,夜晚歌,你真厉害,仅这么一下,就彻底掐住了我的死穴。
用你的性命来威胁我,于我来说,就是最致命的武器。
病床边,点滴管正在输着液,针尖扎在夜晚歌已经淤青一大块的手背上,那儿是这么一个月来打点滴而留下的。
医生已经不止一次的告诉过他,夜晚歌已经不能再打点滴了,她的血管太脆弱了,这样一直打下去,会出事。
不打点滴的首要条件,就是她不能再这么无节制的睡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