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学到了那种组织折磨人的痛苦方法,怎么就这么点玩意。歌儿,亏你还是他们的成员,也不过如此。”
“不过如此?”夜晚歌气结,都伤成这样了在他眼里居然是小玩意。
这个男人太不正常了,难不成她要将他的血放光了,他才会感到害怕?
“好,那我就让你尝尝,什么是不过如此!”夜晚歌嘴角一撇,眼里寒意更甚。
她将他用手铐锁着的手举起一只,双手扼住他的手,在他手腕上使力,只听到咔嚓咔嚓两声。
帝御威的双手像断掉拉线木偶似的无力垂下,他的额头立即渗出了冷汗,脸色也惨白了下去,只是他依然没有痛呼出声。
“怎么样?现在感觉到痛了吧?”夜晚歌挑衅的冷笑。
割破了他的动脉血管,又把他的手弄脱臼,正常人早就痛得嗷嗷大叫了。
“不痛?你还有什么手段,都使出来吧,只要你能够消气,你想怎么样都行!”帝御威低迷暗沉的嗓音,一双漆黑似渊的眸子愈发深邃迷离,像巨大的黑洞要将人吞噬进去。
“你还真是死要面子,双手脱臼了还不痛吗?看你能死撑到什么时候,不如你也向我求饶啊,或许我会替你接回去。”夜晚歌只想逼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