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了耳朵,耳不听为静!
旁人只得叹一声,真是不作不死!
谢安娘扯了扯晏祁衣袖,悄声道:“夫君,我们走罢!这样围观貌似不太好,到底是长辈之间的事儿。”
她觉得他们杵在这里,貌似有看大戏的嫌疑,这样不太厚道。
晏祁却是无事儿人似的,瞧着眼前这一幕,当真是有几分熟悉,也许他曾经也看到过呢!
戏看够了,这做戏的人也都快退场了,晏祁便点了点头,牵了人的手:“嗯,我们走。让他们闹腾去罢!”
仍被拒之门外的祁延瑞,瞥了眼这小两口相携而去的背影,忍不住长叹一声。
这儿子偏心娘,怎么就看不见他这个老子的苦楚,真是小白眼儿狼,亏得小时候还替他换过尿布呢!
这夜色渐凉,明月高悬,清冷的月光,照在红墙瓦肆之上,投射出一片阴影。
眼见敲了半晌门,里面皆无半分动静,祁延瑞移眼瞥向那门院旁侧的高墙。
哎,看来只得翻墙了。
些许年未曾做过这等偷摸行径,不知身手可有退化?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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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波未平,一波又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