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身旁,她便也索性当没看见。
可现下是怎样?七年之痒到了?嫌弃她了?还是说,嫌弃她儿子了?
步湘汌不愿深想,只是心中渐渐生了想法,那支撑她陪在他身旁的动力,已然泯灭,那离去的想法,野草般狂放生长。
一场大火,一场时机,她侥幸带着孩子从火海逃脱,便立即命蒋十一带了母子二人,一路南下,远远避开这泥泞深潭。
这么些年来,隐姓埋名,连家中都不敢透半分口风,虽知父母许是能理解她,可她不能让他们难做,这蒋家的女儿,这上了玉牍的皇妃,若是被人得知诈死逃脱,牵扯可就大了。
……
“你可知……”祁延瑞张了张口,企图说些甚么。
可误会已然生成,这迟了十来年的解释,又能有何用!
他竟是不知,原来伤她最深的,是他自己!
☆、114.正名
昏黄的烛光下,他俊逸地脸庞,隐在背光的阴影中,似也染上了层暗色。
步湘汌伸了个懒腰,打着哈欠:“该说的说完了,洗洗睡吧!”
祁延瑞定定地望着她,眉头紧皱,他眸色深沉,眼中压抑着痛苦,她的那些话,将他过往的认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