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推至皇帝眼前,岂能容他临阵撂挑子,明里暗里好几番敲打。
当时他们那境地,却也是进退维谷,不争便是个死,他也只得枉顾先前的誓言,奋力保全了他们一家子再说。
可这等理由他如何说得出口,说到底还是当时的他没本事,这才拖累了她,连带他们年幼地孩子也成了众矢之的,遭了贼人迫害。
遂只能无言以对,确是他亏欠了她!
步湘汌低头,转着手中杯盏,缓缓吐了口气,抿了口茶水,润了润嘴,这才好受些许。
再抬眸,冷冷瞥了他一眼,哼,刚才还拽地二万五八似的,这下无话可说了,后头还有厉害的等着你接招呢!
有些事儿不吐不快,既然今儿个都摊牌了,索性便一次性说清楚。
……
自打嫁了祁延瑞,他确是如表现的那般,对她好得那叫一个没话说。
有时候她很怀疑,这货难不成有读心术,要不怎地她想甚么,还没出口,他便已安排妥帖。
若要祁延瑞来回答,定是淡淡一笑,不过是将她放在心上,她的一言一行,时刻关注,她的喜怒哀乐,亦是他心间的喜怒哀乐。
不过步湘汌不知道,她只知道,自打她生了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