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容,牢牢回握住他的手,出口的话音中,若是细细分辨,还能听出其中带着的些微颤声。
晏祁见她眸中闪现着水润,心不觉跟着抽了一下,只觉比起脑子里那种不安分的抽疼,还要疼上十分。
不再撑力说话,他无声地朝着她笑了笑,便也听话闭上眼,权当闭目养神,顺便整理一下那些窜出来的记忆。
这下一步该如何走?
……
应是这回并未真实发病,因而待到腿脚麻利的小丫鬟,将府中大夫请来时,晏祁脸色早已恢复正常,若不是谢安娘手心摸到的那一手汗,只怕她也得以为刚才那场惊乱,只是她一场臆想。
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,晏祁便摆了摆手,显然是不打算乖乖坐下看病的,他还有更为急迫的事情,需要去做。
可谢安娘不放心,愣是压着人坐下,给问诊了一回,直到大夫说只是受了些冲击,并无大碍,这才算是肯让他下地。
待到屋内的人都被打发出去了,晏祁定了定心,对着她斩钉截铁道:“我们需要离开这里。”
尽管他的语气尚且带着丝虚弱,可话语中不容置喙的意味,却是十分明显!
谢安娘一愣:“离开这里?是承恩公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