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抽疼得厉害。
好歹是做了这么久的夫妻,他的那些小举动哪还忙得过她,明明是这般在意,却要压抑自己,明明高兴能见到谢安娘,却偏偏要装作只是遇见一般故友,这般为谢安娘着想,那可曾有丁点儿想过她?
一瞬间,谢宛娘只觉自己在夫家遭受婆婆诸多刁难时,那足以支撑她低声下气认错的信念顿时垮塌,可下一瞬,随着她呼出心中的那口气,吸进另一口新鲜空气时,她又觉得不那么难受了。
是啊,她早就知道,夫君一心一眼只看得到姐姐,嫁给他之前她便知晓的,可她还是卑劣地顶掉姐姐嫁了过去,满心欢喜、斗志昂扬地期盼着他看到她的好,终究是徒劳!
可就算是这样,与谢宛娘来说,也足够了,她已经不再奢求,只要余生能伴他走过,便也是极好的。
这般想着,那股一直支撑着她的信念,瞬间又回来了。
扫了眼桌上摆放的碗筷,谢宛娘明媚地笑问着:“怎么只有姐姐与云珰,姐夫呢?”
说来也是好笑,自从姐妹俩各自出嫁后,她竟是连姐夫长甚么模样也不知道。
谢安娘大婚那日,因着婆母的缘故,她不曾回过娘家,便也一直没有机会知晓姐姐嫁了个甚么样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