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眼懵懵懂懂的三个小孙子,暗自思考,以后是不是分开用膳比较好?
她轻轻咳了咳,瞥了眼自家老伴,见人吃得正欢,不由气闷,这老头子真是朽木不可雕也,也不知道学着点哄人的功夫,就知道吃吃吃!
一顿饭过后,便是各回各家,且不提徐承庭回到家后,被压着胖揍了几顿,只觉自个儿童年阴影地记录即将被刷新。
单说爹娘不在府上,暂且逃过一劫的许承训,他本是与许三少爷一齐,跟着许家老夫人两口子住在松涛苑,眼见谢安娘两口子要走了,忙上前拽了拽晏祁的衣袖。
晏祁低头,见小孩不声不响地,似有话说,脑中飞速闪过某些回忆。
“阿训,怎么了?”谢安娘蹲下身,平视着小孩子的眼睛,温和问道。
经了下午院子中那事后,许承训一直是坐立不安、心有愧疚的,憋了老半天,终是鼓起勇气,仰头望向晏祁:“表姐夫,对不起。”
“嗯。”晏祁语气淡淡,听不出喜怒。
许承训听这口吻,误以为是自己得不到原谅,想到表姐的话,不由一阵发急,张了张嘴,正欲说些甚么。
“做得不错。”也不知是想起甚么好笑场面,晏祁难得心情开朗,摸了摸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