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乐得在外逍遥过活。
可孟大夫来了也是摇着头,只是神情中凝重些许,叹道:“这病啊,看起来是时好时坏的,可这一直未得根治,怕是隐隐有恶化的趋势。”
“那您要不和我具体说说,夫君这病到底该怎么治!”谢安娘望了眼昏沉睡着的晏祁,眼中急色十分明显,“还缺甚么药材,您只管和我说,无论多难,只要有,总能想方设法弄到手的。”
孟大夫却是摇了摇头:“少夫人,不是我不想说,而是我也不知晓。那张方子是慧远大师开的,夫人走时将其一并带走了。”
谢安娘闻言,满怀期待的杏眼中,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失望。
或许,该让人去找找慧远大师,也不知大师外出回没回来?
……
这晏祁整日里睡不醒的模样,明眼人都瞧出了其中的不对劲儿,老夫人也不嚷着拉他出来作陪,只让人好生休养,顺理成章的每天霸占着谢安娘。
人一闲下来,就想捣鼓些事儿。
在谢安娘认亲的两天后,老夫人提出要大办一场,让人知晓她许家的外孙女认回来了,那郑重其事的模样,吓了谢安娘一跳。
她可没兴趣当成猴子般,让人参观老半天,赶忙劝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