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困了她,除了爹娘的小院外,不再留恋的地方。
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她对晏家人有好感的基础上,若不然,她便是再想离开,也不会点头答应的。
都说日久生情,婆母以及夫君对她的体贴、关怀,也渐渐让她放下心防,将他们纳入一家人的范围了。
本着自家人自家护的准则,谢安娘便先将客气的话说了,也让人挑不出错处。
介绍完老夫人,又拉了把晏祁,神色温和,落落大方的向老夫人说起:“外祖母,您还没见过吧,这是我夫君,晏祁。”
说着,又略带伤感的回忆:“在禹州城,承蒙夫君一家照顾,对我很是上心,便连我染了疫病也一直不离不弃!要不然还不知道我挺不挺得过来呢!怕是就没有机会见着外祖母了。”
这话可都是大真话!
“甚么!疫病?!”老夫人惊得从座位上,乍然而起。
拉住谢安娘,就是好一阵端详,见人面色红润、精气神饱满,不由长舒口气。
这泽州云河决堤,水患成灾,疫病温生,当时可是闹得沸沸腾腾的,便是她这个闲在家中的老太婆,也听了那么一耳朵。
这可不是闹着玩的,她早些年也曾遇上过,可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