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小院环境清幽,倒也适合养病,从城外病倒回来的下人,便是被谢安娘安置在此。
那下人到底算是有功而返,谢安娘还特地拨了两人照顾,让其安心养病,夜色深沉,见得晏祁亲自到来,那下人颇为无措,他精神倒还不错,只是脸色差了点。
经孟大夫确诊,那下人确实身染时疫,许是在城外染上的,也没被发觉便送入了城,而那两名照顾他的人,不幸染上而不自知。
晏祁当机立断,彻底将这座小院隔离,并安排了人手照顾,接着便去了书房,召集了几名府上的管事,将事情有条不紊的吩咐下去,让人继续收集药材。
并找了个由头,让管事们安排府上下人明日看诊,因着晏府主子少,伺候的下人相比其余大户人家,尚算少得可怜,这事儿排除起来倒也容易。
只是晏祁到底没将时疫一事说开,人多口杂恐误事,他不想冒任何的风险!
马不停蹄地将一应事情忙完,已是月上柳梢头,晏祁打开书房的门,外头一片寂静,到底还是惦念着谢安娘,便不曾惊醒任何人,独自披着浓浓夜色前行。
夜色已深,可谢安娘却依然清醒得很,和衣躺在拨步床上,睁大着眼睛,直愣愣地盯着床帐,思绪不知飘向何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