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儿,他便率先开口:“安娘,你这孩子,就是孝顺。这种罕见的植株,你又是在何处寻得的?”只希望安娘这孩子,能懂他话中之意。
谢安娘自是没想到,这里竟还有人能认出延年草,毕竟,这种扔在路边,也不见得有人捡的普通小草模样,实在是延年草自身的一大保护色。这让她临时胡诌一道的想法,还没实施,就被掐灭。
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这个道理她自然知晓,她也没准备在人多口杂之地,将这延年草的奇特功效说出。本是准备寻得时机将礼物亲自送给大伯父,哪料竟会被叫到这里,还当场拆开了。
她凝了凝神,杏眼清澈而明亮,扫了一眼众人,“大伯,这株延年草,是安娘一年前在城西花鸟巷中寻得的,您也知道,我自幼就喜欢侍弄些花花草草的,因而也时常去那里的流动摊上,去搜寻些花草带回来种。
这株延年草,还是我买了株兰花附赠过来的。起初并不知它就是延年草,只是看它长得讨喜,便也悉心照顾着,还是无意中在书社翻了本旧藉,这才知晓了它的功效。”
当然,谢安娘这话说得真真假假的,这株延年草是她在贺老的奇珍阁中得来的。可是贺老一向爱清净,想必是不愿有这么多人上门打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