失神,随即抬眼去看周霁燃。
他神色淡淡,一如常态,仿佛并不知道自己刚才说出了多么惊人的话。
似真非真,似假非假。
她忽然问道:“如果有一个人,欺负你最爱的家人,你怎么办?杀,还是不杀?”
周霁燃笑,真假难辨地答:“杀。”
杨柚定了定神,道:“你真会开玩笑。”
周霁燃没作声,风吹起他的衣摆,在他身后灌出鼓鼓的弧度。
杨柚弯起嘴角,调笑道:“高中学历,还坐过牢,这样你还能找到工作,也是厉害。”
“陈哥是以前就认识的,上大学那会儿。”
“你还上过大学啊?”杨柚挑挑眉,没说信,也没说不信。
看神情偏不信的多些,周霁燃也没辩解,最终他没拿到毕业证,什么都白扯。
杨柚臀部的撞伤还没好,每走一步都有痛感。而她又踩着一双不矮的高跟鞋走了那么久,双脚也是不堪重负,叫嚣着想要休息。
周霁燃见她越走越慢,便停下来等她。
杨柚不走了,说:“你背我回去。”
周霁燃挑眉:“凭什么?”
杨柚眨眨眼,说:“凭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