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他不讲,你怎么看的懂,不行,我去把他拽来。”邢部长有些急了。
林轩拽住邢部长说:“不是他不教,而是从古学手艺都是这样的,徒弟都是从小收,前几年,徒弟都是当学徒,只能看,只能听,只能记,能学多少,这是凭自己的本事,只有等你打好基础,师傅觉得可以了,才会去指点你,这时才会收你为徒。欧阳让我一星期入门,这是知道我有一些基础,要不,他就得丢一年的书了。”
林轩没有说过,上一世他为了读书,曾到一个大儒家求学,为了得到大儒指点如何破题,他可是整整亲自侍奉了三年,期间端痰盂,提尿壶的事可是天天干,如今欧阳瑾只是让他背书,只要过关就收他,那是打着灯笼都少找的好事。
林轩乐颠颠的抱着四个大箱子跑了,留下邢部长在后面干瞪眼,他到底为谁着急啊!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明白为什么当初欧阳因为带徒弟差点蹦了,当初就那些从学校出来的高材生,一个个从小被老师教授捧着,哪能受的了欧阳这种放养式高压教育,难怪出来一个个抱怨牢骚。
想到林轩的表现,邢部长有些放心,不管怎么样,他的儿子起码肯吃苦,无论能不能学成,这都是一个不错的锻炼不是。
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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