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惊讶地瞪大了眼,看着花朗,彻底怔神。她再开口,嗓音都哑了,“我不在乎,这张脸变成怎么样,无所谓。”
花朗低头盯她,颤声质问,“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无所谓,那为什么房里不摆镜子?”
“水盆就够了。”
“那为什么以前住山洞,住深山,都随身不离带面小镜子?”
盘子见他质问,心中也恼了,咬牙道,“你非要揭我伤疤,你揭吧,揭吧!”
花朗眼眶又是一湿,哽咽,“对不起,盘子,是我错了。”
盘子冷声,“你没错,你什么都没错。”
花朗怔怔重复,“对不起,盘子。”
盘子怔愣,眼睛一湿,“你不许嫌我丑,我知道你喜欢看我这张脸的。以后熄灯了再睡觉吧,我不要吓着你。”
话落,脸已经被他捧着,像以前那样。盘子心中顿觉害怕,想要躲开,可花朗不让,还在看。盘子突然觉得万般委屈全涌上心头,“哇”地一声哭了,“我讨厌你,不要看我,说了不要看我。”
花朗不听,亲了她的额头,又亲了她的眼睛,那大小伤疤,他都不在乎。
这是他的妻子,如今是,以后也不会变。就算她变得再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