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好好戴的。”
沈念念顿露俏皮满意笑颜,“舅舅真好。”
她这才上了马车,一会又撩了帘子看他,朝他摆手。等马车渐行渐远,徒留花续一人站在城门外。
无霞光,无夕阳,却觉已近黄昏,夹了秋风萧瑟。
沈念念玩了三个多月,倒没玩够,试探着说道,“爹爹,娘,我知道青州很好玩的,那里人杰地灵,还有很多博学的人,我要是能见上一见,定会学识大涨。”
花铃瞧着她说道,“你当真觉得自己不用回书院念书了么?”
“想呀,可这不是贺先生不让么?我去了,他定会又被我气得吃药。我那样尊师重道,可不能做那种事。”
花铃没好气地笑道,“歪理,你到底像谁呀,沈念念。”
沈念念吐吐舌头,“爹爹说像娘亲你。”
花铃立即偏头瞧旁人,沈来宝连躲都躲不及,只能被她字字问道,“我儿时哪有这样顽劣,你倒是说说。”
沈念念见及时转移了战火,银铃笑声飘在车内,开心极了。沈来宝重叹一气——坑爹啊这是。
车厢笑声满铺,随军同行的花朗闻声,将马交给下属,自己也去爬了他们的马车。沈念念见了他就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