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年纪尚轻,虽无倾城之貌,但因气质冷冽,独有一番干练清爽之气。
“我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那定北侯,到处找我们麻烦,弄得我们在京城的铺子鸡犬不宁,这两个月以来几乎没有了生意。”
堂上只有沈来宝和她,还有几个倒茶的下人,十分安静。她说话的声音不算大,但很是清冽,听得清楚。这会沈念念进来,沈来宝也没有同她笑笑闹闹。沈念念也乖,知道父亲什么时候都会陪她玩闹,但惟独谈生意上的事,就全然变了个人。
她安安静静坐到一旁,没有插话。
沈来宝问道,“那有没有派人打听过,到底是因为什么?”
玉总管从进门到现在,眉头就没松展过,一直微微拧着,既是自愧,也是不安,“一直在打听,连定北侯最喜欢的小妾都收买了,可就是打探不出来。看起来,就是故意同我们作对。我曾想过……”
她话到一半却没说,这实在不像她的作风,沈来宝说道,“你只管说,这里没有外人。”
玉总管还是看了看那小豆丁,是没外人,可她还是个孩子,难保天真无邪的孩童不会说漏嘴。
沈念念见她瞧自己,就知道她不信任自己。她心头微恼,若是别人不信她就算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