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大火看来,盘子兴许真的没有生还的可能了。他转身往水缸走去,被沈来宝抓住,厉声,“你这么做,盘子也不会安心的!”
“安心什么?”花朗怒声,“他还没死,没死。”
沈来宝紧抓着他,用那被割得血肉模糊,方才又绽开血肉的手抓着好友,“盘子死了,这种大火,根本没有可能活。”
“那为什么他们还要进里面救他!”
“因为他们要把盘子的尸体带出来,而不是抱着救活他的心才进里头!”
他话刚说完,就见花朗的拳头飞来,打在他的面颊上,愣是被打得趔趄。花朗冲上前来,嘶声,“盘子没有死!他说了要等我做大将军,七年为期,他还没有看到我做大将军,怎么可能会死!他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!”
花朗字字高声,沈来宝一时愣神,他这样欺瞒他盘子的事,自己也觉得对不起花朗。可他不能说,就让他觉得盘子死了吧,从此世上再无那个人。
五年忘不了这好友,十年,十五年总可以的。
但要守住一个秘密一辈子,又不能相见,却更痛苦。
等朝廷不再派人监视他们,再告诉花朗这件事,如此安排应该是最好的。
“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