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让人用板子打那些百姓,打那些下人的时候就没想过多疼?我听说你每次都是将人打得皮开肉绽的,好几个抬回家就死了,那得多疼。”
“他们死有余辜,他们冲撞我。”谭心哭道,“我跟他们不同,我爹是四品漕司,我们是圣上赐婚,你打我,就是打圣上。”
她以为说这话会让他住手,可谁想他脸色竟是瞬间沉冷,更是阴郁得让人惊骇,“哦?你大概不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威胁我,我本来想还你一巴掌就好,但现在我不开心,就加倍吧,加十倍。”
谭心一愣,还没来得及挣扎,脸上又啪啪挨了两掌,疼得她痛哭。
哭声太大,连坐在大堂的潘岩都听见了。他放下手中茶盏,往那边看了一眼,又重新拿起喝了一口。
约莫过了半个时辰,才见盘子带着谭心过来。
两人已卸下红装,换上普通装束。盘子走在前面,谭心低头在后面跟随,没有半句话。等两人跪在他面前奉茶,便瞧见谭心面颊红肿,眼也哭得红肿。潘岩只当做没看见,接过外孙媳妇的茶,说道,“往后你们要和和睦睦,在明州安守本分,不许生事。我明日就回京去了,不能时时看着你们。”
盘子这才微微一顿,敛了笑意,“这次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