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族人,也是长辈晚辈,哪里能说这样的话。你在全天下的人面前咒骂都无妨,但惟独不能在盘子面前说。”
花朗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做错了什么,他顿时默然,不知道要如何弥补才好。
他知道盘子不会变成潘岩那样的人,他方才说的分明也是气话,可自己却把气话当真。
他正懊恼,似乎有人敲门,片刻守门的下人就疾步走了进来,手里还拿着托盘,上面有四只碗,每个碗里都卧着两个酒酿蛋。
下人背后不多久就走来个老者,正是潘府的管家。
管家虽然年老,但身形还算挺拔,常年不苟言笑的脸说起话来也客气得让人觉得生疏,“今日是我们潘府小少爷的生辰,按照老家风俗,煮了些酒酿蛋,送给诸位邻里尝尝。”
说罢,也不等他们答话,就离开了,看得廖氏觉得新奇。又瞧了一眼那酒酿蛋,煮得倒是好看,对儿子说道,“难怪要请你吃饭,原来是他的生辰。可……”
可儿子却在人家的地盘咒他外公,咒的那人还是潘相。廖氏这才切实地想起潘相是何人,顿时有些晕厥,感觉惹上大事了。
花铃瞧着二哥神色,知道他心中更是懊恼,只怕深觉后悔在今晚说了那样的话。她低眉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