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沈来宝,让她“冷静冷静”,好好想想。要是这还不顺着她的意,他觉得妻子真要得心病,笑道,“嗯,听你的。”
儿女的事让她操心,好歹丈夫还是听她的,廖氏可算是顺心了些。
因廖氏有心要拦,这两日沈来宝非但没见到花铃,就连婢女都不许进里头了,马也嘱托了别人喂。他顿觉不安,该不会是花铃那晚被惊吓到了,但又觉再见尴尬,于是避开他?
他去校场问花朗,花朗并不清楚,只说道,“最近铃铃都足不出户,连房门都不怎么出。对了,下午我就要跟我父亲出远门了,约莫半个月后回来。”
没有问到结果的沈来宝说道,“巧,我明日也出门,也应该是下月底回来。”
花铃也同样着急,她怕沈来宝自己在那多想,那个笨蛋,估摸她一日不给他明确答案,他就一日不明白她的心意。奈何下人都被母亲管得死死的,她也不能出门。要不是两家院子太大,她还想给隔壁丢纸团,可又怕被被人给捡了。唯有一件是可以做的,给她二哥使眼色,谁想他什么都不知道。
都是呆子!
直到被母亲送上马车,她才得以往沈家那看一眼,可门前并没有人,紧闭的大门像能阻断人的全部念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