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又道,“烧饼这么干,不适合你长途跋涉回来吃,反正你回家就能吃好吃的了。”她知道花家疼孩子,每次见到花铃,她身边的下人总会提着一个食盒,食盒里都是好吃的。一层又一层,都是她不曾尝过的。
花续笑道,“回家定会有汤,配着汤水喝也好,拿二十个给我吧。”
秦琴不再多问,拿了油纸包给他裹好。花续见她已经没有要再和自己说话的意思,想到弟弟去买炮仗了,又道,“你大年三十吃完团年饭后,可会出来玩?我们每年都会一起去外面放炮仗,你若要去,我和铃铃来接你。”
秦琴低眉想了片刻,问道,“沈来宝去吗?”
花续微顿,也不知道他去不去,秦琴又道,“他若去,我也去。他若不去,我也不去了。”
花续说道,“那我去问问他,回头让人来知会你一声。”
秦琴淡淡应了一句,也没有多说,见他还不走,问道,“还有事?”
花续摇摇头,随后就见秦琴弯身去把书拿了出来,像是刚才怕被她母亲冲出来抢了撕掉。他拿着烧饼回马车时,去买炮仗的花朗还没有回来。他拿了一个吃了一口,果然很干,干得喉咙都疼了。
将自己剪的窗花送出去的花铃欢欢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