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有事来求才如此,该多好。”
一眼就被看穿的花铃有点紧张,“爹爹,我是来背书的,您出门的时候跟我说,要是在您回来前我把这书背完了,就答应我一件事。”
花平生伸手将书拿过,出门前还崭新的书,现在已经被翻得陈旧,书都厚了一倍。再看里面注释,工整干净,他心觉宽慰,“爹相信你背下来了,怎么,铃铃以前都是将心愿攒着的,今日要拿来做什么事?”
花铃笑颜更盛,抓着父亲的手说道,“爹爹,你帮我劝劝娘亲,让我学骑马好不好?”
花平生知道她爱马,否则书架上也不会放了整整两排有关马的书籍,写得最好的字,就是马字。背得最多的诗句,就是有关马的,这都快成马痴了。他并不觉得骑马有什么不好,但他又该如何告诉女儿,骑马颠得太过剧烈,对姑娘家不好?
花铃见父亲沉思细想,轻轻屏气,不敢出声干扰。
花平生忽然明白过来,“铃铃,你是不是跟你来宝哥哥要小马驹了?”
花铃大吃一惊,心中害怕父亲阻拦,但又不想对父亲撒谎,一瞬小脸憋得通红,不知说什么好。花平生也反应过来刚才自己问得太直接了,忙微微笑道,“爹爹想到沈家马场这个月有马驹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