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什么,累着自己。”
花平生握了她的手,用脸磨了磨,“父亲当年挥霍无度,将家里值钱的东西都典当得差不多了,母亲又好面子,我们觉得日子清淡些无妨,可母亲年迈,不能让她老人家受委屈。”
“所以你就苦了自己,你也不想想,大伯家……”廖氏说着就觉得气闷,如果单单是供养他们二房一家,不用理会大房的事,日子过得不知道有多好。
“大哥当初如果不是为了救我,也不会废了两条腿,我不顾着他们,就太对不起大哥了。”
“我又何尝不知道,只是他那个败家儿子总来烦人,你下次真的好好训他一顿,这也是为了他好,别拉不下面子。”廖氏更生气了,“不说了。”
花平生也不想回家还说这些,抱了她要温存,被廖氏轻轻推开,“大白天的,你自个睡会吧。”
温软的身体从手中离开,花平生轻叹一声,只能躺下歇息。刚睡一会,旁边有人枕来,微微睁眼一看,她也没走,就在一旁陪自己。他心生暖意,将她紧抱,奔波劳碌了两个月的心,总算是找到可安放的地方了。
几近申时,沈老爷估摸着花老爷休息够了,这才携带夫人去拜访。
花平生和廖氏也正好起来,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