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掌扇在她脸上,扇得秦琴趔趄一步,响亮的巴掌声似乎都传到了街道中间。
他愣了愣,立刻起身趴在窗口那,往那边看去。
秦琴若无其事地站了回去,继续收着客人的钱,给客人装着烧饼。她半边脸颊已经红透,竟是不哭不闹。
那妇人又怒气冲冲朝她大吼大叫,骂声不绝。
沈来宝心觉诧异,看两人的五官印子,那妇人应当是她的母亲。母亲对女儿下那么重的手?
他想起第一次见秦琴,她给自己留下的印象,不就是坚定又傲气的。
花铃被他的衣服撩面,刚拨开又回来,再拨开又回来,脸都痒了。
沈夫人见儿子都快把花铃遮了大半,轻责,“来宝,快坐回去。”
此时他已经看不见秦琴家了,便收回身,心里还在想着秦琴的事,看得沈夫人直摇头。
阳春三月正是桃花烂漫盛开的季节,车往城外行了一个时辰才道桃花庄园。
山庄背后就是一座矮山,山上每隔半丈高,就栽种了一圈桃树。层层交叠,从山脚看去,山上簇拥的桃花如同米分色溪流,蔓延山头,如梦如幻。桃花香味中夹杂着一点杏仁的淡淡苦味,不比梅花清香袭人。
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