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在想这件事。会不会是血色披露的?”
杨河阳肯定摇头。“血色是支正规军,他无缘无故把那事披露出来做什么?他们虽然不受你管治,可严格意义上来说,也是你下属,你又没有得罪他们,他们不至于把绝密任务披露出来。”杨河阳说完试探的问:“你是不是和陈少将有过节?”
詹纲言辞闪烁的讲:“没有,我怎么会和陈少军有过节。”
“那这事就奇了。”杨河阳看他脸色,同他一样沉思着不说话。
犹豫不决的詹纲,有点难以启齿的讲:“这件事让我挺难办的,长官你能不能帮帮我?”
“别别别,詹部长,我已经不是你长官了,你千万别这么叫我。”“这样吧,这件事毕竟我也有责任,我替你想想办法。”
“那就谢谢杨先生了。”
杨河阳烦心的点点头,同他往大厅走的时候,看着前面熟悉或陌生的政员们,关心又随意的问:“詹部长,河沙那件事对你这次的选举影响大吗?”
“我在事情一出现时就尽力控制了,这次的选举我有信心。”詹纲自信的讲:“你看这些年青人,个个满怀抱负和憧憬,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能成功。”
“成不成功总要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