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记录。”
“这么久你都能找到?”陈暖咂舌,凑过去看。
“你要相信,在这个信息时代,一个人所做的任何事情都会有迹可寻,只要想找,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”冷瑜打开通话记录给他们看,直观的讲:“在前几年中,许庆长和季煜城联系比较频繁,直至实验结束,他们一共通话五十四次,是个比较高的频率。”
“可能是季煜城要向他报告实验进程。”陈暖还是讲究实际证据,这个只能做为猜测。
“这就怪了。”冷瑜将图片放大。“这些电话,有三分之二是许庆长打给季煜城的。”
这确实有些怪。如果许庆长这么关心737科研项目,又怎么会不将季煜城的报告交给江胜?他那天也说是没有太大进展,并且他在忙碌其它事情。
冷瑜看她和陈少军都沉默不语,自信昂扬的讲:“就知道你们会心存疑问,我在打电话给你们之前,联系了一个在通讯公司的朋友,他为这些通话记录做了恢复,可能不太清楚,但应该能解你们的惑。”
陈暖听到他还把通讯恢复了,对他的崇拜已上升到奉若神明了。“冷瑜,你们这些人太可怕了,这世界上还有什么**可言?我后悔跟你做朋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