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的问:“谁教你的?嗯?”
陈暖被他慑人的气势压迫,紧张的看他锐利的视线,便不顾死活的抱住他脖子亲上去。让逼问见鬼去吧,她是不会告诉他,她为了勾引他,把该看的看了,该学的都学了。
陈暖这一吻,就是压倒城墙的最后一块砖,陈少军所有的克制与忍耐,在这一刻变得溃不成军,只想把她这只磨人的怪兽吞进肚子里。
陈暖从他嘴到下巴,然后是脖子,在他要去脱衣服时制止他。“长官,你的衣服只能我来脱!”说着反扑回去,激动的扒他衣服。
陈少军喘息的由她来,脱掉她外套,在看到她脖子上隐显的鳞片时,警告她。“你要是再把爪子露出来,我就把它绑起来。”
把军服从裤腰带拉出来的陈暖,噘嘴。“这叫情趣。”而且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。
情趣可不是凶杀案现场。
陈少军看她委屈的样,投降的讲:“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。”
“长官,我可以变出尾巴吗?”
“不可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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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暖,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上课期间,荣瑾的课讲到一半,看底下的爱徒不知游神哪国,便放下书坐她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