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能怎么上?”陈暖拉着脸。“我又没有小鸡鸡,你不要期望了。”
陈少军:……
“你把我放下来,然后去外面等着。”陈暖说完蹭下去,金鸡独立的把他推开。还好这里虽然简陋了些,却还是有马桶的,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么上。
陈少军在门外听她跳着进去,微蹙着眉问她。“陈暖,我在想,当我给你做性教育时,你在想什么?”
我当然是在给你翻白眼。陈暖听到他的话,上不出来了,坐在马桶上想要怎么回答。
这个真不好说,而且陈少军在知道自己性别后,一直不愿理她,恐怕就是因为这些原因。
想想陈少军之前是多少一个高冷禁欲系帅哥,有钱有颜,多少女人想要跪舔他,又有多少女人做梦都想解开他裤腰带,可放眼望去这几十年有谁做到过?
要说真有谁,那也是非陈暖莫属了。
陈少军的裤腰带都不要她动手,他自己就脱了,不仅脱了,还脱得一干二净,甚至在战友前面威严无比,被大兵叫做阎王的他,耐着性子给她普及性知识,就希望她不要长歪了,结果却发现一心想要培养的男子汉是个冒牌的?
这有点微妙,性别不同,所有的一切都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