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我季馨兰不是那种能让你耍着玩的人,你会为此付出的代价,一定会比我要多的多!”
“真的不重要吗?”陈暖不想再跟她这样斗下去,从心底也不愿意相信,当初那个有点高傲却善良的女人变成这般冷血。“我所做的一切事情,都抵不过你父亲做的万分之一,季馨兰,你为什么不去问你爸爸,他为什么要把我抓来这里?为什么还要请那些雇佣兵?”
“我爸爸是科学家,每次新的尝试和开辟,都会有一定的牺牲,这有什么错吗?”
“所以可以毁掉上千个甚至是更多的家庭?”
听到这话的季馨兰一顿,眼里掩盖不住的惊讶和慌乱。
陈暖看她的反应,无力的讲:“看来你还是不知道你爸爸具体做了什么,何不去找他问个明白?”
“呵,别以为我还像以前那么好骗,我是不会相信你的。”季馨兰气焰弱了许多,却仍是那么的傲慢,对她的话不屑一顾。
陈暖头晕的闭上眼睛,不再跟她争执。
见她脸色难看,气若游丝的,季馨兰咬了咬唇,又骂了句贱人就愤愤的走了。
陈暖听她呼呼远去的脚步声,很重又很轻的缓缓松开紧咬的牙根,身体止不住的颤抖,脸色也瞬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