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间里转悠。“我很难过,你竟然会这么冷淡。”
他们之间更本谈不上感情,若真有,也被南极那厚厚的雪给冻死了。
“你们是我从有记忆以来,认识的第一批人,虽然那个时候不知道你们叫什么,只知道你们很冷,但……有时候你们也会笑,在那里聊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,现在想来你们不过是普通人,刚好在一起做一件你们自以为前所未有的伟大事情。”
孙正涛喉咙有些干,试了许久干涩的讲:“不管你怎么想,事情已经发生了。”
“所以你叫我接受?”拿着相框的陈暖反过头,微眯起眼睛看他。“做错事了就要承认,就要受处罚,这是长官教给我的,现在你来告诉我,他教的对不对。”
孙正涛隔了会儿才说:“对就是对,错就是错,但不是所有的错,都必须要受到处罚。”
“只要把它们完美的掩盖掉,是吗?”陈暖风轻云淡的笑了下,把相框放回原位。“既然你不愿意说,我也没办法,今天就到这吧,希望你能有个好梦。”
陈暖来的突然,又走的潇洒。
可最后说的那句话,就像是诅咒,让孙正涛这晚注定夜不能眠。
孙正涛一直戒备着,直到她出去,关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