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瑜晃着手里的香槟,看熙熙攘攘交谈的人群,感叹的讲:“这是我参加过最无聊的派对,没有之一。”
“因为这里没有一个是贵圈的人吗?”陈少军还是一惯的,一针见血。
冷瑜哼了哼。“你知道能看不能吃是什么滋味吗?”
这个他再清楚不过了。想到那个天天在面前晃的小孩,陈少军没回话。
“这里贵圈的人倒是有很多,但我怕吃坏肚子。”冷瑜说着向一个年青俊美的男人举杯。
陈少军认出他,是内政部长的独子。“小心死无全尸。”
冷瑜耸肩,和他走去跟其他人打招呼时讲:“也不是不可以,做的小心点就行了。”
“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。”
“我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吗?”
“你可以理解为我在关心陈氏的股票,被丑闻缠身,说不定会有人撤股。”
“那又不干你的事。”
陈少军斜了他眼,平静讲:“陈暖买了陈氏的股。”所以它只能涨,不能跌。
冷瑜:……
“陈大少,你没救了。”
陈少军从容不迫,不以为意。“这不用你提醒。”
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