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陈少军的话没觉得什么,也没跟他争,拍拍手起来,回忆的讲:“陈,以前他们都说你一定不会有兄弟,就算有也会掐死他们,现在我真想把他们都叫回来,看看什么是兄友弟恭啊,哈哈。”
蹲下来的陈少军没回应。
忐忑的陈暖也没说话。
小时候陈少军没少背过陈暖,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,就是陈少军把人敲晕了背回营地的。
陈暖生怕自己太重,压着陈少军似的,缓慢又小心的扑他背上,闷不吭声,仿佛瞬间就从刚才强势逼近的大灰狼变成了小绵羊。
其实陈暖不重,对陈少军来讲根本没有什么困难的。
背起陈暖的陈少军掂了下,让他把伞打开。
陈暖听到他的话惊醒,连忙撑开雨伞,打的很低。
一切准备妥当,陈少军和查斯两人走出屋檐,往学校门口走去。
而趴在陈少军背上的陈暖,除了听到大雨像倒豆子似的打在伞上,还有自己强烈的心跳。
陈暖抱着陈少军的脖子,在紧崩会儿后她慢慢放松下来,看着黑色大伞外的雨幕,细细的感受从他宽厚结实背上传来的温度。
她喜欢这种温度。
不像火那样会烫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