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,前些天我带着新兵在树林里搞野练的时候,看到了小暖。”
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陈少军收回视线看他。
“一个星期前。黑灯瞎火的他一个人出现林子,被新兵当成敌人扑了个结实。”池域一边讲一边快速的吃饭。“他说是散步,我想肯定是碰到什么烦心事了,你有空多关心下你弟,他这种人干出点什么事了,可不是普通十六七岁会闯的祸。”说完一抹嘴去洗碗了。
陈少军又看了下陈暖,吃完饭就出去了。他现在在忙血色的事,哪里有空盯着陈暖。
这次离开血色的陈少军,三天后才回来,也让陈暖痛痛快快的加训了三天。
她都打听好了,池域的训练已经转至高空跳伞,晚间训练都不在基地里,而陈少军也还没有回来。
渐渐有些放松的她,不再像偷跑出去的孩子,开始认为这是件平常的事。
可任何事情一但放松警惕,就一定会出事。
踩着深夜的风声回到基地的陈少军,从停车场出来,正准备上楼,便看到一个黑影大摇大摆的从白杨树下走过。
陈少军抬手腕,看了下时间。
现在是十点。
从身影判断,是近期一直都鬼鬼崇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