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一说就觉得又怕又紧张了。”
蓝蕴和一向顺着她,这种时候更不可能与她拌嘴,低头贴一贴他的脸,他承认错误:“对不起,是我不好。”
医生总说第一次阵痛的时间要久,天亮时蓝蕴和拨了陶母的电话说明情况,不到半个小时,陶母陶父便赶来了。
“怎么样?感觉还好吗?”陶母坐下来说话,看女儿白着一张脸,明显是受折磨了。
“都还好,妈妈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。”陶书萌说话有些虚弱。
陶母随口应道,抚摸着她的脸颊,到底是过来人,知道总有这么一遭,虽然心疼倒也不多说什么,只是让她多补充水分,矿物质与维生素,可是蓝蕴和看不下去啊。
平常她跟在他身边,什么时候舍得她这么难受过了,经常有一点儿不开心他就在想办法了。
“真的没事吗?萌萌不舒服要告诉我。”
蓝蕴和头一次感觉到好无力,他说着这些话,却很清楚,哪怕她告诉了他,他也帮不上任何忙。
可是陶书萌没有想那么多,她只听着他的话,就觉得很温暖了。
产痛在陶书萌身上持续了十二小时,他最后被推入产房时,惨白着一张小脸,无力的躺在那里,蓝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