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离开,倒是一直静坐旁观的陶父说了话。
“让她走。”
………
陶书荷就这样平静的离开了陶家,这个她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地方,本以为离开就离开,本也不是她真正的家,可是踏出家门的那一颗,心竟也不受控制的疼痛了起来。
“怎么就这么让她走了?别再失意想不开。”客厅里陶母还是焦急,反复的走来走去。
相比陶母,陶父显然要清楚陶书荷的个性多了,他坐在木质的沙发上静静抽烟,良久了才说:“她不是会轻易轻生的人,这样冥顽不灵,顽固不化,让她一个人出去散散心也好。”
“如果就此不回来了呢?”说到底陶母最担心的还是这一点儿,到底如亲生孩子般养了那么多年,情分还是很深的。
陶父何尝没有想过,他无奈的喟叹了一口气,又有什么办法。
“如果她还有心,那就一定会回来,假若没有,就当这么多年白养这个孩子了。”
这样的一场风波就这么平静化解,陶书萌一直很害怕会有这一天,可真的到来,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,大约是因为身边有蓝蕴和陪着,就知道不管怎么样,她还有他。
出去的路上陶书萌沉静不少,